昨天晚上看完了連岳的《來去自由》,后半部分是在猜謎中掙扎著看完的……
《來去自由》的前半部分是直接的時評,說得通俗罵得痛快,雖然很多看法在現在看來顯得古怪,不過誰也沒有預知未來的本事,看著那時候的時評有當上帝的感覺:你看,你不知道的事情,我知道……好吧,我在YY。這個也是很多時評作家不願意集結出版的一個原因吧。
而後半部分,是寓言式的小故事。我現在看起來就費勁了,經常陷入猜謎推理遊戲中。這個很多時候也是由時評的強時效性決定的。我覺得,如果我是在那些小故事新鮮熱辣的時候看的,我至少會知道當時的熱點是什麽,它是在說一件什麽事情。而現在,我不知道那些故事的發表時間,也懶得去查,只好揣摸大概時間,推測它是在評論哪件事情,有的一看就知道,有的要推敲半天推出來了,我就歡欣雀躍,有時候怎麽也推不出來,我就無奈地去看下一篇……不過,很多時候也不是非和當時某件事情有關的,很多小故事不管什麽時候都不過時,它也許有當時某件事的背景,也許沒有,我就懶得去推測了……
縂的來説,《來去自由》還是個不錯的時評集,雖然有些過時,不過也是鍛煉人記憶了解歷史的好機會,相比之下,梁文道的《常識》就沒有給我當上帝和猜謎的樂趣,一個是因爲《常識》裏面收集的時評時間比較近,另外一個,正如梁文道自己說的,如果時評不過時,那是很可悲的事情。例如,90年代發生了礦難,大家寫了時評分析原因,結果到現在發生了礦難,那時候的時評還是可以拿來用的話,那就説明我們並沒有進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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